《八分鐘的溫暖》是由中國作家夏茗悠所著,我看的版本是由角川出版社所代理的版本。
我在看書之前,看了以小說為原作的同名影視作品。當然,在這裡必須說的,雖然真的是個人觀感,但是,在還沒有看過原作之前,這部同名影視作品對我來說就已經算是一部很雷人的差勁作品了。
那是二零一九年初的一部網路電視劇,一共有三十一集,每集的片長約三十分鐘至四十分鐘不等。因此,我竟然能夠看完,就不得不說,這部戲確實對我是存在著很強大的吸引力的。那就是,有喜歡的演員的出演的影視作品一向都是支撐像我這樣的人看戲的最大動力之一。但是,如果真心糟糕到極致的作品的話,那麼,即便有喜歡的演員出演,我也是撐不住的。因此,喜歡的演員的出演,大概就是會讓像我這樣的人注意到、進而開始觀看某部戲劇的一個很大的要素之一,而且,通常觀看時還會變得非常寬容,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
在這部戲劇的第一集開頭,就提到了:太陽所發出的光,到達地球的時間需要約八分鐘,所以,如果太陽現在熄滅了光芒,那麼,在地球上的人,要等到八分鐘之後才會察覺,而這八分鐘的溫暖,就是虛幻的光芒。
有著很炫的意境的片名,讓我原本對這齣戲的後續發展還抱著挺大的期待的。可是,這戲真的不行,就算是有演員好感度,但是,看到二十集以後,我對女主角的印象,只剩下「綠茶」的印象而已(在這裡一定要強調的是,這完全是個人的觀感,而且,沒有上升演員)。然後,男主角就是喜歡「綠茶」的假天才。因為如果真的聰明的話,應該會看出來這個女主角是個「綠茶」才對。而且,戲劇中完全沒有解釋為什麼這男主角會如此愛這個女主角!畢竟,將女主角設定成這樣的話,要愛上她一定得要花非常多的解釋來說明才可以讓人理解吧。
然後,到了最後五集左右,那劇情......我連看影像畫面都受不了了(在明明就有喜歡的演員出演的情況下),算是聽完這部戲的狀態(之所以聽得下去,可能是因為這戲是原音的關係也說不一定。不過,還是聽完的主要原因自然是因為心裡原本還對後續的劇情存有一絲些微的期待,可是,這齣戲真的是到最後依舊是毫無讓人驚喜的劇情)。像這種損腦的青春爛戲(雖然知道演員肯定都是很認真地演出,但...),真心是讓我這種老人除了惡感以外,沒有太多的愉悅感受。而且,看完了之後,真的不知道這冗長的故事到底和太陽熄滅之後殘存在地球上的八分鐘的溫暖有何關係。整部戲唯一的優點應該就是,歌還算好聽。
看了我對這部戲劇的評價之後,為什麼我會去找原作來看,應該也是很容易可以理解的事情吧。畢竟,那個優秀的片名,很明顯地,出自原作之手。
因此,雖然說在網路上面找應該也可以很輕易地找到,但是,既然發現圖書館有書,那麼,還是借實體書回來慢慢看比較舒服,所以,我借到書的當天晚上就將這本小說看完了。沒有很大本,三百多頁而已,而且還是正篇加上番外篇的全部頁數。從原作這麼小本的狀態下,我也是知道要改編成三十幾分鐘至四十分鐘不等的三十一集片長的劇本肯定得要添油加醋不少。但是,很明顯地,這部戲劇的問題遠不止於此。
因為我真的自認為不是一個那麼喜歡批評的人,更不希望自己被人當作是那種信口張來就胡亂罵人的那種人。所以,既然我使用了如此難聽的言詞來批評這部戲劇的情況下,我自然會有我的理由。畢竟,對我來說,這戲劇的編劇很明顯地是根本地無視小說架構的胡亂改編,只是隨便地讓小說中呈現的各個場景,以毫無邏輯的方式硬套入那人物關係完全背離原作設定的架構之中,使得所呈現出來的劇情讓人難以忍受。
因為是先看電視劇的關係,所以,開始看小說的時候,很自然就會和電視劇所呈現的內容相比較。真的要說的話,如果單看某個小說的場景對應電視劇的畫面的話,那倒也不見得每個段落都失真的很嚴重。
就好比說,小說第一話的第二小節開始,就是女主角顏澤趕到辯論賽的部分開始。從小說的這個場景的陳述可以很快地將四個主角確認出來,女主角顏澤,參加辯論比賽的季霄和顧夕夜,然後,後來跑到顏澤後方座位的賀新涼。然後,在這個段落的最後,以顏澤的角度說到只有自己是普通的人而已。而,這個段落,對應到電視劇也確實是做出了類似的呈現,只是並非在最開頭,而是中間的一段劇情而已。只是,如果光看這個段落的話,那麼,電視劇和小說呈現出來效果確實是差不了太多的。除此之外,像是顏澤因為開顧夕夜的櫃子而將腳弄受傷、在跑步的時候被賀新涼抱走等等的這些段落都確實是小說中所呈現的劇情。不過,在電視劇裡面,除了小說所陳述的場景之外,還加了太多讓人無言的劇情就是了。
因此,我覺得這個電視劇最大的問題還是在於改變了小說基本的架構的緣故吧。因此,為了要加強我的論點的正確性,我將會把我在閱讀小說時所感受到的內容敘述出來,當然,我也知道我的解讀可能也不是作者的原意。所以,必要的情況下,我應該也會將電視劇中明確和小說不同的部分指出,以證明我對於電視劇的批評是有憑有據的。
只是,不可否認,這本小說確實是有些地方在邏輯上面也是有點問題的,是稱不上完美的故事。但是,如果說只是將小說裡面的瑕疵改掉的話,那也就算了,可是,動筋骨這種事情,就有點.......
那麼,對我來說,第一個差異點,應該就是顏澤的家世了吧。小說中,顏澤的父親是外交官,因此,家境自然是很好的。也就是這樣的關係,一個家境好的家庭在只因為和女兒交情好就收養一個養女的設定,就顯得相對合理。而電視劇裡面,顏澤的父親被改成計程車司機,我是不知道中國的計程車司機是否好賺,但是,計程車司機這職業本身就很難和家境好聯想在一起,從電視劇中顏澤的家庭環境顯示也可以感受到她們家的家境肯定是比不上季霄和賀新涼的家境。因此,電視劇做了如此地修改,就會有種覺得顏家很自不量力的感覺。
然後,涉及顏澤家境背景的部分,就造成了在電視劇和小說中一個極大差異的場景,那就是顏澤和季霄坐計程車時,因為談好的價錢和跳表的價格不符所引發的紛爭的部分。這個段落,在看電視劇的時候,真心覺得這個女主角簡直就是無理取鬧到了極點,當然,在電視劇這個劇情的段落已經是比較中後段了,畢竟,這個場景算是引發最後兩人分手的導火線,屬於重要劇情。但是,男女角色互換實在是.......,在小說中,和計程車司機爭論的角色是季霄,這樣也很符合他那種耿直到白目的設定。因此,對於小說中的顏澤而言,為了這種小錢斤斤計較的行為,是她的雷點。由此更是可以了解到,顏澤的家境就是根本就不在乎這樣小錢的家庭,畢竟,父親是外交官。
由上面的敘述就可以知道,這樣的更動,簡直就幾乎將故事結構更動得面目全非了。畢竟,顧夕夜是因為被顏家收養之後才改名為夕夜的,本來叫做熙澤。我記得這個部份電視劇好像也有提到,但是,當時我就不知道為什麼要做這樣的改名。不過,想想,有錢人家不想要養女和親生女兒的名字中有相同的字,好像也很正常的感覺。
而這個部份自然就是會影響到為什麼蕭卓安會誤會賀新涼喜歡顧夕夜的理由,但是,電視劇在這個部分的連結脈絡實在是太差勁了,既沒有提到賀新涼的初戀少女的事情,然後,在那個帶子上面還寫涼澤,一副想要說他那時候就喜歡顏澤了。這...實在是太沒有邏輯了,畢竟,那個時間點,他可是蕭卓安的男朋友耶!更可笑的就是,蕭卓安看到涼澤的時候,竟然完全沒有想過顏澤的名字只有單一個「澤」字,而是想到顧夕夜從前的名字,更是讓人看的一頭霧水。
第二個差異,應該就是顏澤的容貌等級。其實,我並不覺得飾演顏澤的女演員不漂亮,只是,在電視劇的劇情的呈現上一直強調她很普通外,更是在打扮上面刻意讓她弄了一個男生頭,自然和其他的女演員相比就真的顯得比較不顯眼。再加上,本來不論男女的每個演員也就畫了挺濃的妝了,因此,也沒有任何醜小鴨變天鵝的橋段出現在這齣電視劇中。
然而,小說的後半段開始,自從顏澤開始化妝之後,周圍的人都開始說她像柳溪川,二年級的校花。從小說的描述上來看,很明顯地,顧夕夜的姿色都比不上柳溪川,因此,從這樣的比較的話,就不難理解到,其實小說中的顏澤大機率是姿色比顧夕夜還漂亮的。
這樣的話,即便是用最膚淺的角度來思考,也都可以理解為什麼小說中季霄和賀新涼都是喜歡顏澤的,畢竟,她應該其實是三個女生中最美的。
而且,在小說裡,顏澤和季霄最後會分手的很大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在這裡,因為她打扮了以後像柳溪川的這一點,讓她覺得季霄是因為她像柳溪川的關係才和她交往的。而這個部分,在電視劇中當然是不可能提及了,畢竟,兩個女演員一點都不像的情況下,如果有角色說出這樣的台詞的話,也只會被認為是眼睛有問題。因此,在電視劇中,很自然地就形塑出來,顏澤真的是三個女生中最普通的。
然後,第三個差異,應該就是顧夕夜的家世背景了吧。在電視劇中,顧夕夜是因為父母因為犯罪被關的關係才會成為顏家的養女,其實這裡在看電視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了,畢竟,父母又沒有死掉的情況下,成為別人家的養女這種事情......。總之,在小說中的描述上,並沒有提及顧夕夜的原生家庭,原本就是被其他人家所領養的狀態,因此,很大的機率是原本顧熙澤這個名字就不是原生名字的關係,因此,被顏家收養之後換名字也就不是那麼奇怪的狀態了。
在小說的正篇中,我印象中應該是沒有以顧夕夜為主視角的情節,但從全篇的劇情來看的話,還是可以得出她是一個非常勤勉克己、聰明又善解人意的人。所以,如果不是顏澤的行為實在是太超過了,我想,她可能永遠都不可能告訴顏澤她喜歡賀新涼,畢竟,她一直都是受到顏家照顧的人,和公主搶男友的這種事情,不太可能會發生。當然,這是我看正篇時得出來的感受。
而這本小說中,番外篇「嫉妒」則是完全以顧夕夜為主視角進行的內容,時間點是在正篇最後顏澤與蕭卓安墜樓之後發生的故事,由於和正篇的時空背景已不相同的關係。因此,先留到最後再來討論。
那麼,先來討論一下顏澤的感情線的部分吧。在看電視劇的時候,飾演顏澤的女演員一直都表現得很喜歡季霄,很討厭賀新涼,因此,最後劇情大反轉,突然全部的每個角色都說她和賀新涼看起來是一對的時候,就會有一種到底是我瞎了、還是你們瞎了的感覺。當然,我知道飾演賀新涼的男演員確實是從一開始就表現得只喜歡顏澤。所以,這種劇情的結果就是變成那種讓人很受不了的類型,明明就一直接受別人的好意,卻還一直惡言相向。也就是這樣,我才會一直希望電視劇後面可以解釋一下到底賀新涼是什麼緣故喜歡上顏澤的。
而且,在最後突然播出她在纜車上大喊「我喜歡你,賀新涼」的時候,就會讓我忍不住想要吐槽「你的喜歡表現真是讓人難以理解」的那種感覺。
可是,從小說的呈現脈絡,我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畢竟,小說中她和季霄的每個場景都可說是不歡而散,這要能繼續交往下去也是了不起。不過,真的要說的話,我倒是認為,以小說中的顏澤來說,她應該是從一開始就喜歡賀新涼的。從小說中的陳述也不難得出,賀新涼是比季霄聰明、帥氣、能力強的人設,所以,女生會喜歡賀新涼是理所當然,那麼為什麼賀新涼和蕭卓安會誤會顏澤呢?
這個部分,我是這樣理解的,對顏澤而言,就和她會認為季霄之所以和她交往是因為覺得她像柳溪川是同樣的道理,她是一個極度不自信的女生,不然也不會整天說自己普通。所以,對她來說,她一直覺得賀新涼之所以對她好的原因,完全就是因為她是蕭卓安的好友,也就是女友的好友的關係,才讓她和其他女生不同。因此,對她來說,很大的一個可能性就是她覺得只要她跨出了那一步的話,賀新涼就會立刻變臉的關係,所以,她在他的面前刻意地表現對他沒有感覺。可是,只要她聽到涉及到賀新涼喜歡的人的言論,都會讓她立刻受到嚴重的動搖。
因此,我是這樣認為的,顧夕夜畢竟是顏家的養女,她確實是最了解顏澤的人。也就是這樣,她從一開始就不覺得顏澤喜歡季霄,所以,她才會完全不避諱地和顏澤討論和季霄的事情。
那麼,接著針對顏澤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的部分進行分析。對我來說,我真的覺得顏澤的言行是相當「綠茶」的。舉例來說,她被除了顧夕夜以外的人都說明顯地喜歡季霄,可是,卻從小說的最開頭,她就幾乎只和賀新涼嘻笑怒罵,就更別提她針對顧夕夜的總總行徑。這些內容,不論在小說還是在電視劇都是相同的,沒有什麼好爭議的。換句話說,看電視劇的時候會覺得顏澤的言行舉止實在是讓人不能苟同的這個部份,確實是原作人設,而且,原作中有些明確的橋段,電視劇甚至還沒有使用,像是顏澤晚上會去看顧夕夜的anti帖的這種行為。
所以,小說中所呈現的顏澤本來就是個做盡「綠茶」行為的角色,而且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可以從小說正篇的倒數第二小節的開頭的內容得出來:「其實從一開始,你就明白,我是個爛到極點的女生。明明是自己太差勁,卻遷怒於無意搶走關注的別人。.......」
而從這個段落也就可以了解到為什麼小說中的賀新涼會那麼喜歡顏澤了。因為他一開始看到的顏澤,就是最差勁的那一面。當然,不可否認,和初戀女生有相同的名字可能也是讓他對她多留心的另外一個原因。可是,不論如何,顏澤不論做什麼事情都是全力以赴的這一點依舊是不會改變,所以,當她就算犧牲自己也要努力討好每一個人、讓別人對她印象良好的這種堅持,確實是很值得稱讚的。所以,我認為,賀新涼應該就是在覺得這個女生真有趣的狀態下、漸漸地變成了好感,最後,因為她動不動就用傷人一千損己一萬的方式的關係、進而產生了想要守護她的保護欲。
只是,該怎麼說呢?姑且不去管賀新涼到底是看上顏澤什麼地方,單就顏澤的種種行為對我來說,差勁的行為就是差勁。因此,在這種時候,有自覺的人反而顯得還是個有道德良知之人,沒自覺者,就是個真敗類了。所以,因為電視劇明明就將小說中的顏澤那些差勁的行為都放進了電視劇裡面了,卻還要粉飾太平,想要把這角色弄成聖母的模樣,對我來說,反而變成是做著這些差勁行為卻還完全沒有自省的作為,甚至還有要讓其他的角色也都覺得她的行為很好、他們都被她的行為救贖的劇情。誰會被「綠茶」行徑救贖?這簡直就到了讓人懷疑自己的三觀的等級了!
因此,在我看完小說之後,反而對顏澤這角色不會產生「綠茶」的印象,可是,電視劇卻完全這樣認為,這大概差別處就是這個原因。當然,不可否認的,悲劇的劇情,代表著,做壞事的人受到了報應,因此,完全合乎三觀,但是,電視劇將這整段劇情都移除了,顏澤和蕭卓安都沒有墜樓,轉換成愚蠢少女努力向上考取了理想的大學,大家都圓夢的噁爛橋段,實在是讓人無言至極!
至於這本小說和電視劇最大的差異點,墜樓事件的移除,大概就是我所謂的動筋骨的部分吧。
為什麼是八分鐘的溫暖?因為太陽熄滅之後,地球會殘留著八分鐘虛假的溫暖。
所以,從小說正篇的結構來看的話,第一話的第一小節中的短短的敘述中,充滿了「冗長的閉幕式」、「盛大告別」等字眼,然後,搭配最後一話的第十小節的內容,在我看來,就是一個前後呼應的架構,整部正篇,就是顏澤反省著自己的卑劣,以及帶著無限遺憾和悔恨想說出的那些她永遠無法再對賀新涼說出的「吶,我喜歡你。再見。」
整個小說正篇的內容,就是顏澤生命消失後的最後虛假的溫暖。
那麼,再回過頭來討論一下番外篇「嫉妒」的部分吧。這是以顧夕夜為主視角的故事,發生在墜樓事件之後。一開始,內容都是圍繞在顏澤死去的架構中來呈現,然後,在最後一段,大反轉,說死掉的是蕭卓安,顏澤只是喪失記憶。
這個部分對我來說,我是這樣認為的,前面我也提到了,在正篇中,顧夕夜這個人其實是很聰明而且顧全大局的角色。可是,這番外篇全文中都呈現著顧夕夜有一點精神混亂了,畢竟,如果說前面七個小節都是顧夕夜幻想的劇情,最後才是真實的話,那麼,就代表著,她看世界一直都是在看著腦中的幻想的,當然,以她的人生際遇來說的話,心理就算有異常也不是太奇怪的事情。只是,如果說她的精神本來就有問題的話,那麼,為什麼在正篇的時候,她並沒有這樣的異常呢?她在正篇的時候一直都是表現得體、落落大方的模樣。不然,顏澤到底有什麼好嫉妒她的呢?
因此,打個比方來說,假如顏澤沒有死的話,那麼,顧夕夜又為什麼會出現精神混亂的狀態呢?她依舊有最好的朋友,即便忘記了一些事情,這依舊不會改變的,畢竟,記憶可是可以經過他人的告知而重新塑造,沒有原先的那些嫌隙的記憶,反而可以變得比原本更加地要好和友善。所以說,我認為,如果說,番外篇有哪裡是顧夕夜幻想出來的話,那麼,比起前面七個小節的內容來說,我還是覺得,最後的一個小節才是看起來最為虛幻的內容。畢竟,我認為對顧夕夜這個角色來說,不論顏澤實際上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她,顏澤都肯定是她最重要的存在。因此,失去了這樣的存在的人,會寧可相信這個存在不曾消失的!
所以,當這樣的番外篇的內容被電視劇搬進去穿插到劇情之中的時候,那真的是電視劇裡面最讓人噁心到快要吐的內容了,其中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選班長的那一段了。在看電視劇的時候,看到這一段的時候,我真的都快要吐出來了,因為,電視劇中的顏澤是因為分組換班的關係才離開原本的班級的,誰會腦殘到在這種情況下選班長的時候還全部都選她?而且,那電視劇播出的時候,那顏澤還刻意地跑來看,那種看著顧夕夜和蕭卓安比不過她的那個情景,簡直就是綠茶到最高點。
可是,這樣的劇情發生在顏澤墜樓死亡之後的話,那就一點都不會讓人有任何的噁心感,甚至還有一點催淚。再說,在番外篇中,甚至連升上二年級的敘述都沒有,如果顏澤真的沒死的話,那又何須要重選新班長呢?
因此,沒有這個架構的設定下,自然也是為什麼電視劇全部看完也不會讓人知道為什麼這個故事要叫做八分鐘的溫暖的緣故,這就是我最直接的感受。